第169节
  男人泛着血丝的目光疯魔躁乱。
  盯着她抿着的红唇,周身泛滥着的黑化危险气息更加失控。
  他猛地反扣她双手到后背,带有惩罚般,往她的唇侵略十足强行吻咬了下去!
  嘴唇猛地传来刺痛。
  乔知漾有些承受不住在他的禁锢下扭动了一下。
  却下一秒就被岑昼更强硬抵在门前亲得更加猛烈掠夺。
  几乎像是要将她所有的气息,都要全吞进肚子里才肯罢休。
  “呜.....”
  第一次被这么凶暴狂烈的吻吮咬着唇瓣。
  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剥夺了氧气。
  乔知漾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头被迫仰高,泪眸湿润承受着他强势掠夺的吻。
  像是一艘无助的小船,被激烈的惊涛骇浪猛烈冲击着,让人陌生而又害怕。
  “漾漾。”
  面前如疯魔般的男人撕碎了一身斯文,双眼猩红,抬着她的下颌,字字泣血。
  “谁允许你不告而别?”
  第140章 失控掠夺,领带绑住她双手
  痛不欲生的质问嘶哑又苍凉。
  窗外的雨势像是突然变大。
  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玻璃,雷声轰然响起。
  乔知漾泪眼朦胧望着他,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般,窒息得难以透气。
  她一直记得他这双眼睛,永远都是含着宠溺缱绻的笑意。
  像是最温柔的月亮洒下的光辉,永久不变地凝视着她。
  但此时此刻,他就站在她的面前。
  那双眼低垂着,目光倾塌得碎成一片。
  只剩下满地狼藉的死灰黯然,一点点的光都再也看不见了。
  乔知漾心里痛极了。
  明明现在他把她抵在门前,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看似他是主导者,而她是处于下风的劣势者。
  但为什么.....
  真正处于主导位的好像其实是她。
  劣势的才是他。
  还没等她理清楚。
  带有滚烫躁乱的喘息再一次发了狠辗向她的唇。
  毫不客气将她所有的甜暖都肆虐吞没,不给她一丝喘息换气的机会。
  “呜.....!”
  失控狂烈的吻带有摧毁性的吮咬着,下颌被掐得生疼。
  完全丢弃所有过往伪装,彻底冲破桎梏的男人吻得毫不怜惜。
  像是那张温雅矜持的君子面具彻底砸碎,变回原本强势偏执的疯魔。
  不再照顾。
  不再温柔。
  只有狂风骤雨的掠夺,凶狠暴烈的侵略。
  一丝血腥气,在两人之间紧贴的唇缓缓扩散弥漫。
  岑昼像是全然不知。
  眼角发红地继续失控吻咬,肆意发狂索取一切。
  他膝盖挤着她腿间,抵着她身躯的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用力揉入血肉中。
  一双跳动着躁乱的黑眸痴狂又幽暗,宛如失控汹涌的浪潮,要将她淹没。
  女孩今晚穿着件水蓝色的旗袍。
  一如当日在机场里见她那般。
  也是穿着同样的颜色,同样漂亮娇媚。
  岑昼眼角猩红,着魔般将她吻得更深,没底线地继续掠取侵占。
  她以为他出现在机场里是偶然。
  实际上,是多年来的蓄谋已久。
  当日他在机场里这份等待,从来都不是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
  而是整整七年。
  终于盼到日夜肖想的人出现在面前。
  终于盼到她愿意喜欢他,说钟意他。
  结果她说走就走,还走得这么干脆无情。
  如果是他犯了错,他可以改。
  跪下认错也好。
  怎样惩罚他也好。
  只要能得到她的原谅,叫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可她是这么残忍,连一个让他改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岑昼掐着她腰上的手不断失控加紧,吻咬得越发恨得厉害。
  “....岑、岑昼.....”
  乔知漾被吻得生理性的眼泪涌了出来。
  娇软的腰肢在他掌心里像一株娇弱的玫瑰,颤抖摇曳,几乎要倒下。
  “痛快吗?宝贝。”
  岑昼双眼泛红盯着她,声音哑得厉害,“这样折磨我,痛快吗?”
  “我的心只有一颗,它就在这里。”
  他抓着她的手,死死地按在胸口上。
  沙哑的嗓音像是滚着尖锐的石块,磨出了血味,“你想要它死,就朝这里直接开枪。”
  “别让它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面前的男人额发凌乱,双眼布满骇人的血丝。
  死寂暗沉的神情像是骇人的疯魔,完全失去了以往熟悉的矜雅从容。
  如同站立在神坛上的佛子堕落成魔,彻底黑化。
  变得狼狈而不堪。
  乔知漾心脏倏地缩紧。
  她微喘着气,泪眸怔怔望着他。
  印象中,三哥都是清正温柔,克制有礼的。
  现在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如疯如魔,强势又暴掠。
  陌生得让她不由有些恍惚愣神。
  殊不知她这样失神的眼神,就等于烈火中被泼入了热油。
  让本就处于失常失控的男人变得更加偏激。
  岑昼轻轻地笑了一声。
  “怕吗?宝贝。”
  他怜惜地摸着女孩被咬破的唇角。
  自虐般地将自己一直努力藏匿着的一面,亲手在她面前剖开,“看清楚了,这才是原原本本的我。”
  “什么儒雅端正,克制禁欲,全都是我故意讨你欢心装出来的。”
  “从第一天见你,我就想撕烂你身上的旗袍,将你里里外外占有,让你所有的身心都只能归我所有。”
  “让你每天只能挂在我的身上,没有一秒钟是清醒的。”
  “只能看着我,依附我,被我占有,无法离开我。”
  岑昼摸着她的唇角,对上她惊讶怔然的眼神,唇边轻勾,却像哭了一样,“现在知道了吗?你的三哥,从来都不是什么禁欲端正的佛子。”
  “他戴佛珠,从来都不是什么敬重礼佛,而是为了压住对你的重欲。”
  “怕你怕他,怕你躲他,怕你不要他。”
  “他才会这么傻费尽心思戴上这张,你会喜欢的儒雅斯文的面具,去做你会钟意的正人君子,好好先生。”
  岑昼双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