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
  傅景朝刚刚结束一个热吻,心情难得很好,放低声音说:“一会你暮阿姨出来,如果你不跟我板着脸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留在漓城上学。”
  傅丞睿一下子抬起小脑袋,整张俊俏的小脸蛋都亮了,想也不想的飞快点头。
  傅景朝伸出手掌,傅丞睿也伸出小手掌,大小手掌互击:“成交!”
  乔暮在厨房里忐忑的洗碗,客厅内父子俩早就达成了共识,等她洗过碗,擦干净双手出去看看的时候,傅景朝走了过来淡淡的说:“睿儿想晚上住在这里。”
  “啊?”乔暮本来以为小家伙看到他们亲亲会像上次一样生气,不确定的问沙发上的傅丞睿:“是真的吗?暮阿姨这里比较简陋,床没有你家别墅的舒服,你确定睡得惯吗?要不你跟你爸爸回琉璃湾好不好?”
  睡得惯,睡得惯,傅丞睿站起来拉住乔暮的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
  乔暮似乎看懂了,指着自己说:“你是说你要跟我睡吗?”
  傅丞睿用力点头。
  “不行!”傅景朝走过来,占有性的把她揽到怀里,低头嫌弃的看着儿子说:“你已经长大了,自己睡。”
  傅丞睿才不理他爹,拉住乔暮的手臂就要往卧室走。
  一时间,一大一小争抢起乔暮。
  乔暮风中凌乱了,转头看着傅景朝说:“不如你回琉璃弯吧,小睿睿留下。”
  男人黑着脸:“凭什么?”
  “你多大的人了,还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乔暮无语的叹气。
  傅景朝可不吃她这一套,深邃的眸中闪着警告的光芒:“给你两个选择,一,三个人一起回琉璃湾,二,你陪我睡。”
  他这两人选择都一样好吗?
  一样是,他要和她睡在一起,把小睿睿单独扔到一边。
  一面是粉雕玉琢的小帅哥,一面是霸道强势的某男人,乔暮快疯了,最后耐着性子提议说:“要不,三个人睡一张床?”
  傅景朝和傅丞睿互看了一眼,心知肚明,今晚他们谁都独占不了乔暮,不如妥协,分一半也好。
  一大一小两人各怀心事,乔暮看他们没反对,抹了下额头上的汗,这父子俩真难侍候。
  幸好,卧室的床一米八宽,三人足够。
  睡觉的问题解决了,乔暮朝父子俩笑着说:“那赶紧去洗澡,你们俩一起,这样会快一点。”
  傅景朝和傅丞睿互看一眼,两人都移开目光,乔暮看在眼里,猜测说:“你们父子俩不会没一起洗过澡吧?”
  一片尴尬的沉默。
  好吧,她问了一个傻问题,这父子俩的长相一模一样,连脾气都一模一样,怎么可能像普通父子那样嘻嘻哈哈的洗澡呢,那场面怎么想都感觉不对。
  最后,傅丞睿先洗,傅景朝去阳台上抽烟,乔暮在衣柜前翻找,看有没有小一点的衣服可以给小家伙穿,找了满头大汗,也没找到一件合适的。
  傅景朝抽完烟进来,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别找了,我打了电话,待会有人把睿儿的衣服送过来。”
  他这么说了,她就不再找了,把手上给他找的浴袍递给他:“呐,你的。”
  “嗯,一会一起洗?”他沙哑着嗓音埋在她颈窝处。
  “不行。”她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下次亲我的时候能避开点小朋友吗?他才七岁,你就不怕对小朋友影响不好?”
  他在她馨香的颈窝间细细的吻着,每一个吻都带着迷恋的味道,寸寸品尝,辗转到她下颚线条,最后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低语:“唔……”
  她敏感到全身战栗,难以承受,大脑变得空白,最后的一丝清醒让她推开他:“不行,小睿睿马上要洗完了,你别闹了。”
  他听着她唇间的喘息,一只手抚过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另一只手臂搂紧她,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隐约间,好象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她条件反射的要推开他走出去,他按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粉红的脸颊,红肿的双唇微喘,线条优美的胸口起伏不已,这样子去开门实在令人浮想连篇,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别的人看到她这么诱人的一刻。
  “我去开门。”他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出去,长腿迅速迈了出去。
  傅景朝打开门,钟灵站在外面,手里提着两只纸袋,朝他露出微笑:“傅先生,这是管家让我给小少爷收拾的衣服。”
  傅景朝眼皮都没抬,没有多言,冷淡的把东西接过来,关上了门。
  卧室里的乔暮依稀听到了熟悉的说话声,然后是男人的脚步声。
  看着他拿着纸袋进来,她问他:“是钟灵吗?”
  他低头从纸袋里把小家伙的衣物拿出来,看她一眼,“嗯”了一声,随后敲门,把衣物递给了他儿子。
  三人全部洗完澡,已经是十点多的事了,乔暮安排傅丞睿睡在中间,因为怕小家伙半夜摔下去。
  熄了灯,黑暗中没人说话,乔暮困得很,这几天天天导演加戏,有时候忙到连上洗手间的时间都是一路小跑的。
  早上,乔暮睡得正香,呼吸突然不畅,像是有什么濡湿的东西伸进了她嘴里,她一睁眼就是男人放大的俊脸。
  身下也很软,不像是床。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到沙发上,压在身下,衣衫不整。
  她一张白净的脸红到不行,气得推他:“傅景朝,你到底有没有记得昨晚答应过我什么?”
  “我答应你什么了?”他趴在她身上故作不明。
  “你答应我说以后不在你儿子面前做少儿不宜的动作。”她恼怒的抽身稍微坐起来,一副小女人的娇态,头发有些乱,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一双细白的长腿笔直勾人,看得他血液下涌。